「原来她的温柔纯真都是装出来的,我竟然还信了……」「悄咪咪说一句,我有圈内的朋友,他说青瑶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的啊。」「But,青瑶虽然脾气差,但对合作过一部戏的方尚文还挺关心的,应该是重情重义的好女孩吧。」「我宣布脱粉。」「脱粉带上我!!!!」...
「原来她的温柔纯真都是装出来的,我竟然还信了……」
「悄咪咪说一句,我有圈内的朋友,他说青瑶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的啊。」
「But,青瑶虽然脾气差,但对合作过一部戏的方尚文还挺关心的,应该是重情重义的好女孩吧。」
「我宣布脱粉。」
「脱粉带上我!!!!」
一人一碗汤下肚,每个人肚子都暖洋洋的。
最后还剩了一个锅底,方尚文又添了点水,就放在熄灭的火堆上烤着,大家各自收拾好睡觉。
到了半夜,一道黑影悄悄靠近火堆,飞快地用勺子往嘴里塞了一口蘑菇汤。
本来平静的弹幕飞快刷起 666。
「哇靠,谢燃要笑死我,三更半夜来偷蘑菇汤。」
「唔,可能是弹吉他弹累了吧,笑死,这什么憨批人设。」 「白妍快起来,你采的蘑菇被偷了!」 「谢燃这么做不厚道吧,方尚文让他帮忙他不愿意,现在倒是知道来偷吃。」 「青瑶到现在都没吃,她不饿吗?」 「楼上的,小仙女怎么会饿呢,人家可瞧不上烤鱼蘑菇,小仙女只喝露水的。」 谢燃自己一口气喝了小半锅,索性直接端着石锅跑到青瑶的睡袋前。 「瑶瑶你睡了吗,要不要吃点东西?」 过了一会儿,睡袋的拉链被慢吞吞拉开,青瑶探出头,不悦地看向谢燃端着的那锅汤。 「你就让我喝这个?」 谢燃舔了舔唇:「我尝过了,真的很好喝。」 青瑶看着黑黢黢的石锅直皱眉,啪地一下扔掉勺子。 「喝不下去,好脏,谁知道野蘑菇有没有毒,我还是吃烤鱼吧。」 谢燃无奈地哄道:「鱼都被他们吃完了,你先忍着点,明天我给你抓鱼好不好?」 「行吧。」 青瑶俯身,就着谢燃的手喝了起来,小半锅汤不知不觉见了底。 谢燃委屈地缩回手。 「瑶瑶,我还没吃饱呢。」 凌晨的弹幕,大家宛若过年般热闹。 「笑死,两个偷鸡摸狗的小东西。」 「青瑶真的有公主病吧,嫌弃这嫌弃那的,有本事你自己去弄吃的啊,就会等着人伺候!」 「别的不说,谢燃对青瑶是真的舔啊。」 「谢燃快去抓鱼,明天给我们瑶瑶公主做同款烤鱼。」 一大清早,大家都被林子里的鸟叫声吵醒。 方尚文睡眼惺忪地走到火堆前,纳闷地盯着里头空无一物的石锅看。 「奇怪,我昨晚倒的刷锅水怎么没了?」 我把背包重新收拾好,看了一眼,确实空了。 「没就没了吧,我瞧着挺干净的。」 方尚文点点头,主动扛起了石锅上路。 既然无法返回,那就索性一直朝前走,开拍前节目组通知过沿途有几个物资补给点。 走了一段路,方尚文觉得口渴,但我们几人的水壶全都喝完了,只有青瑶的壶里还剩半瓶水。 方尚文想借几口水喝,被她毫不留情拒绝。 「想让我借你,你拿什么还?」 「前面就有水源,我到时候把水烧开了给你装满,行吗?」方尚文放低了姿态,小声请求。 「不行!河水脏死了,我喝了拉肚子怎么办?」 段夏悄悄拉住我的袖口:「她昨天不是给尚文叔喝了吗,怎么今天就不愿意了?」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。 「你还小,不懂剧本的套路。」 段夏兴致勃勃地追问什么剧本,我被磨得没办法,指了指顾柏的方向:「你舅舅有,找他要。」 顾柏朝我摊开手。 「我没剧本,节目组让我就当来度假,」他苦笑一声:「没想到是来荒野求生。」 所以,合着大家都自由自在的,就我一个人兢兢业业扮演恶毒女? 行吧,谁让片酬那么高呢。 我掏出军刀,割开一人高的灌木林,终于看到了满满的苔绿色藤蔓,一条条地垂下来,有粗有细。 古文里记载过,藤状如瓠,断之水出,饮之清美,是为水藤。 这种叫水藤的藤蔓,只要割开两头,里面就会淌出鲜甜的浆液。 我朝段夏招招手:「过来,姐姐请你喝饮料。」 我只砍了一根,剩下的由顾柏和方尚文帮忙砍下来,每个人喝得直打嗝不说,连水壶都装得满满地。 方尚文的眼眶有些红,轻声和我说了句谢谢。 顾柏从包里取出创可贴,指了指我的手。 我低头一看,可能是刚才路过灌木丛的时候被割伤了,虎口处有道浅浅的血痕,不足一厘米,而且我也没觉得疼,便推开了他递来的创可贴。 顾柏叹了口气,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腕,一丝不苟地用酒精棉签消毒伤口。 「还是注意点,免得伤口感染。」 贴好创可贴口,他缓缓松开我的手。 手腕处似乎还残留着帅哥的体温。 清幽好闻的气息近在咫尺。 「你……」 我想极力控制自己这张嘴,但无奈,我的超能力不允许。 理智来回拉扯,我憋得满脸通红,看着顾柏的俊脸来了一句。 「你好香啊。」 一瞬间,空气安静,气氛微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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